五、老匹夫(1/4)

“萬萬不可！使不得！使不得！”

於呼延腦海之中，卻有一存在聽見他這聲滔怨念，立時驚呼出聲，欲圖阻止。

腦海裏竟然有人在話！

當真是隻聞其聲，不見其人。

本該是詭譎難辨之事，呼延本人卻未見驚訝，隻是眉梢輕挑，一聲嘿笑，口氣隨意地打了聲招呼。

“老匹夫，你終於醒了？”

招呼沒能得到回應，被呼延稱作“老匹夫”的奇異存在，此時正集中注意於呼延剛才的話，厲聲質問道：“你剛才的可玩笑話？”

呼延哼哼冷笑，反問道：“你何曾聽我開過這種玩笑？”

“你當真有此念？”

“不假。”呼延低頭凝視腳邊幾株靈草，漫不經心地道：“我呼延出的話，句句當真，言出必踐。”

你！”

老匹夫連呼三聲，震怒之下氣息不暢，重重喘息，半響沒出後的話。

“他人敬我畏我不知我，情有可原，你與我八百餘年朝夕相伴，更該透徹我的脾性。”呼延冷笑道：“我便是我，從未曾變過半分。”

“可是若你真是如此行事，斷我正道傳承，屠盡我正道仙修，便是犯下了滔罪孽！”老匹夫揚聲厲叱，闡述嚴重後果，欲圖讓呼延心懼而懸崖勒馬，“真行此惡念，日後定是地不容，必遭譴！”

“譴？”呼延依舊冷笑，“譴又如何，三鍛之劫我亦能渡過，還何懼甚譴？”

“無知兒！無知兒！”

呼延冥頑不靈，老匹夫氣得粗氣連喘，厲喝道：“你可知何為譴？氣運消退由陽轉陰，此後厄運臨身，步步艱險，心魔叢生，欲修煉便要走火入魔，殺弱敵便遇驚變而被反殺，事事不順，身死時屍骨寸斷，魂魄入畜生道永世輪回！此謂譴！”

“這又如何？”

呼延輕飄飄一句反問，卻激得老匹夫不出話來。譴如何凶險慘惡，他自無所畏懼，又豈會被老匹夫幾句話嚇住。

“但需順心行事，才能心念通達，外魔難擾。你們正道，不正是如此訓誡的麽？”呼延一臉風輕雲淡，“大衍之數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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