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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隆行之月落虹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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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嬌兒久病臥 頑少推其入枯井(1/6)

碸州蜀國,民風開化,極其注重門第風骨。崇尚修武一途,蜀國國君世代俸世間大修行者為上賓。蜀國國都,名曰汴城,城中有河,橫貫東西,河上架有九座石拱大橋,橋體非常美觀,好似天上長虹。巨身空靈,線條明快,大橋頂部,飾以吸水獸,欄板與望柱上雕刻著蛟龍獸麵。橋頭街麵,人頭攢動,各行各業,叫賣不斷。河上來往船隻很多,可謂千帆競發,百舸爭流。汴城月河與湍海相連,船隻可通過湍海進入商州白浪河,兩州商業往來頻繁。



司家破書樓



月河南麵,有一片木構架的樓宇,坐北朝南,高牆封閉,院落相套,黑瓦白牆,馬頭翹角,牆線錯落有致,色彩典雅大方。青磚門罩,石雕漏窗,木雕楹柱,精美如詩。這片大氣恢宏的樓宇西麵坐落著三層破舊小樓,樓後小院有一方枯井,院中稀稀落落的種著三五果樹,小樓側麵的昏暗甬道盡頭,有一間廂房。



隻聽,房中有斷斷續續的咳聲。廂房裏屋有一玄衣少年在窗前的塌上側臥,手中握有一本殘舊的破書,那少年麵白肌瘦,子夜寒星的黑眸,宛如墨玉,明澈之中盡顯孤傲,外間有一身著灰衣的少年侍者和黃衣少女,少年侍者坐在門前打瞌睡,黃衣少女輕搖一把陳舊的團扇,極沒耐心的在外屋烹茶,那黃衣少女衣著光鮮,反與這房中光景格格不入。



不多時,茶已煮好,少女很是隨便的將茶水倒出,端入裏屋,見到玄衣少年,並未行禮,隻是隨手將茶壺放在塌前的案幾上,不耐煩的說道:“少爺,茶好了。”不待玄衣少年做答,便轉身離開房內,那少年麵色平靜,並無波瀾,侍女的這般輕慢想來也是司空見慣。



破書樓南側連有一片假山,峰壑湍瀨,曲折平遠,巧奪化工,似真似假,可謂片山有致,寸石生情,引人入勝。



假山之後似有人影浮動,低低私語,耐人尋味。隻見一藍褂錦衣的肥胖少年,將頭深埋於一黃衣少女的頸側,上下其手,喘息道:“我的可人兒,少爺我在這等候多時了。”而那少女正是破書樓裏玄衣少年的侍女。



那黃衣少女欲拒還迎,嬌喘道:“少爺,這還不是要怨你,不肯早早將翠柳從司辰那小子那裏要回去。”說罷,便推開藍褂錦衣的少年,將臉側到一邊。



那藍褂錦衣的少年立時抱緊黃衣少女,啃了一口少女的臉頰,“少爺自然想與你日日相伴,顛鸞倒鳳。這不是我母親不允,想來你好好盯著司辰,母親必不會虧待你的。”



翠柳又推開藍褂錦衣的少年,轉身哭哭啼啼道:“少爺這般,便是不想與翠柳長相廝守。翠柳蒲柳之姿,不求名分,但求常伴少爺身側。”



藍褂錦衣的少年拉住翠柳,雙手搭在翠柳圓潤的雙肩之上,“我自然也願如此,但母命難為呀。我的好翠柳,且忍忍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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