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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人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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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節 平淡,便潛伏著危機(2/3)

度,隨即自己轉身一溜兒小跑去了教室。盡管我的書包,還在班主任手裏。那時候的我畢竟還小,尚未真正理解人性這個東西。後來,在慢慢成長的過程中,隨著一知半解的逐漸加深,我曾有那麽一段時間是非常厭世的,厭惡這世間赤裸裸的醜陋的一切。殊不知,在那段時間的不久之後,我便很快被這個世界所同化,以至於,醜陋一詞,在我身上,演變得淋漓盡致,而這一切的初始動力,便是自身的貪婪一詞。


回到自己的座位,我大口地喘著粗氣。闞濤還沒有來,我便孑然一人坐在那像個榆木疙瘩一般,死丁丁的。


我不知道闞濤什麽時候進的教室,反正,當老師把我的書包放到我桌子上的時候,教室瞬間變得無比安靜。


這件事情,我想,所有上過學的人都應該清楚。學生時代,班主任所賜予的存在感甚至大過父母,尤其在同學的眼裏,莫要說老師給誰拿了書包,就是對著誰笑了一下,都是一件不得了的事兒。所以,那天之後,我在班級上的“好感度”被迫增加不止一個10層樓。


其實,我本身不是一個要尖的孩子,尤其在那幾天,這種被迫推倒風口浪尖的無奈之舉,注定在浪褪之後,摔得體無完膚。


那段日子,闞濤依舊和我較少說話,除非不得不說的情況之下,才會有簡單幾句生澀的交流。闞濤的臉上,那道傷口漸漸愈合了。我有時候看到,心裏會有說不出來的愧疚感。但畢竟嘴硬,直到我在若幹年後出國之前,闞濤問我,是否有話要對他講的時候,我依舊將心裏踟躕的那句對不起咽了回去。


或許,時光就是如此,沒有那道傷疤,我不會進入曹家,不會與母親分離,也不會發生命運不可逆轉的大變革。


都是命吧。我告訴自己。


老師還是偶爾在遇見我父親車子的時候,熱情至極地與其打招呼。後來我才在話語中知道,老師想打聽她父母那片老房宅拆遷的問題,而父親,恰好是當時主管拆遷口的副局長。如此年輕就身居要職,想來,和家族關係,是分不開的。


父親的司機,在第一次聽到那句女兒時所表現出來的瞠目結舌,我再沒有看到。我不清楚,在我下車之後,父親是如何解釋我這個女兒究竟是什麽風刮來的,亦或是,壓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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