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下流
幾番下來,尉遲烈便也在沈意茹的房中歇下了,直到天邊泛白才醒了過來。
幾乎是一睜眼,眼神便是清明得沒有一絲混沌。
身邊的人尚未醒,尉遲烈看了一眼之後,便抬頭放到了自己的額頭之上。
看來他昨日是真的喝多了,喝多了才會和這個女共寢一榻,揉了揉額頭,下了床穿上了衣服,這個女人似乎睡得很沉,現在還沒有醒過來。
站在床邊看了一眼她,再看了滿地的衣服,還是拉起被子給她蓋上被子,蓋住了他在她身上製造出來的痕跡。
走到了門口,從裏邊上了鎖,隨即開了窗,從窗戶跳了出去。
若是被發現了他們二人有事情,他能平安度過,隻怕這個倔強的女人居然會想不開,在京城也不會有她的容身之處。
沈意茹是被敲門聲吵醒的,醒過來的時候頭腦欲炸,正要下床去開門,卻在絆倒地上散落的衣服之時停下了腳步,看了眼淩亂的地麵喝桌子,昨晚一幕幕滿是情.欲的畫麵忽然酒湧現在了腦海之中。
臉色瞬間通紅。
尉遲烈這個匹夫,下流!
竟然在她醉酒之後誘騙她,還把酒灑到她的身上,想到此,沈意茹抬起手聞了聞,蹙了蹙眉,聞到的盡是酒味和他的味道。
“夫人,可醒了?”
沈意茹回過神來,問屋外的翠濃:“現在什麽時辰了?”
“回夫人,已經快午時了。”
她竟睡到這個時候。
“那老爺可醒了?”
屋外的翠濃忽然就不說話了。
沈意茹察覺出來必然是昨晚發生了些什麽,也大概猜到了,便道:“昨晚老爺是不是留宿了陳氏房中?”
房外的翠濃一愣,驚訝道:“夫人你是如何得知的。”
沈意茹是怎麽知道的?
近日劉靖對阮氏已經失去了耐心,反倒是常常到陳氏的院子中,雖未過夜,但也有了那種心思,留宿也是遲早的事情。
“我便是知道,老爺喜歡在誰房中過夜便在誰那過夜,輪不到我們來置喙,做好自己本分的事情便可。”
“可是夫人……”
翠濃還欲替沈意茹打抱不平,卻被沈意茹打斷了。
“莫說了,你去給我準備些熱水,身上的酒氣實在熏人。”
翠濃無奈的歎息了一口氣,便應了聲“是”退了下去。
沐浴依然不用翠濃服侍,她身上的青紫雖未有上一次那般嚴重,但也還是明顯,若是給翠濃見了,也不好解釋。
沐浴出來,便又問:“那尉遲將軍可走了?”
翠濃因替沈意茹委屈,但她又不把委屈表現出來,有些怏怏不樂的道:“天還未亮尉遲將軍便說有要事要忙,故先走了。”
沈意茹細想了片刻,卻也不知道昨晚他是何時走的,半點的印象也沒有。
她總是害怕他從她房間出來的時候被人敲瞧見了,屆時她真的是什麽都說不清楚了。
她現在是有夫之婦,哪怕她與劉靖之間沒有任何的夫妻之實,可他們卻是拜過堂拜過天地的夫妻,這點無論是誰都改變不了。
她現在的所作所為便是不忠不潔,哪怕到最後被浸豬籠,她也是罪有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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