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孤身在外
第二天清醒過來的李昊抱著頭痛欲裂的腦袋,恨不得穿越到昨天,把顧鬱揚暴揍一頓。
這家夥也太陰損了,故意把他們灌醉,就為了從他們嘴巴裏撬出秘密!
顧鬱揚沒來,江厲臣過來了。
他手裏還拿著一根錄音筆,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顧鬱揚幹的好事。
江厲臣臉色相當嚴肅,站在他麵前,晃了晃錄音筆:“你明明知道她的下落。”
用的是肯定句。
錄音筆裏傳來李昊顛三倒四的話語:“……是慕白讓我保密的,她不願意回到江厲臣身邊,我有什麽辦法?”
“啊——”顧鬱揚你丫不要臉!
李昊無奈的抱住腦袋,發出慘叫:“我胡言亂語的!”
“是酒後吐真言吧。”江厲臣陰沉著臉,從口袋裏掏出一張慕白寫的離婚協議書,扔到李昊麵前。
“這東西怎麽會在你家?”江厲臣揚起了眉毛,“而且,在你家還發現了女人生活的痕跡,你……作何解釋?”
他剛想說金屋藏嬌,但轉念一想慕白是自己的女人,硬生生忍住,不讓李昊有占便宜的機會。
立刻就產生了一股酸溜溜的情緒。幾個月裏,慕白一直住在李昊的家裏,藏的嚴嚴實實。
孤男寡女,要是兩人日久生情,那他怎麽辦?
李昊莫名其妙地感受到了江厲臣釋放出的敵意,再想隱瞞已經不可得。隻好硬著頭皮把前因後果通通告知江厲臣。
慕白,不是哥哥出賣你,都是顧鬱揚耍的賤招啊。
“我是在國外看到她進監獄的新聞,才飛回國內把她救出來。後來我們就幹脆金蟬脫殼,省得被慕雪再惦記上。”
江厲臣擰起了眉頭,不悅的問:“她割腕自殺是你出謀劃策?”
他牙有點癢,想要把李昊咬死。
“不是。”李昊沉沉地說,“她當時真的一心求死。我不過……順水推舟。”
江厲臣無力地垂下了手臂,喃喃道:“是我的錯……”
而後他眼睛閃亮起來:“那現在能告訴我,她在哪裏嗎?”
李昊莫名其妙地揚起臉:“你去了我家,難道沒有見到她?”
李昊的家中,慕白居住的房間裏,家具擺設一如往日。空氣中似乎還漂浮著脂粉的味道,好像住在這裏的女人化完妝後上班去不久。
存折,銀行卡,現金,值錢的東西……全都沒少。
然而已經人去樓空。
李昊目瞪口呆,訥訥無語,江厲臣站在門口,一臉不安。
“她好像走了,”李昊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或者是說,她從婚禮現場離開後,就沒再回來。”
江厲臣貼著冰涼的牆壁,感覺心裏一陣陣的發慌。
連聲音也幹澀起來,艱難的問:“那她,能去哪裏?”
什麽都沒拿,除了身上帶的幾百塊錢,和身份證。
她能去哪裏?
李昊沒有回應。他也無比震驚。
江厲臣沉默了片刻,忽然掉頭就走,李昊正要叫住他:“你幹什麽去!”
“找她。”
公路、鐵路、飛機、輪船……
他不能讓她孑然一身的走!她什麽東西都沒拿,孤身在外怎麽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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