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何其可悲,何其可笑(2/2)
的要你輸血給我。”
“你住口!你這個惡毒的女人,你就不怕遭報應?”喬南溪氣憤的喊道,她的眼淚不由自主的落了下來。
白茴這一刀捅的太狠,捅完了還要在她的傷口上撒鹽,這讓她如何忍受?
“喬南溪,我白茴是個有原則的人,絕對不會做小三。可是我本就跟連城真心相愛,你又何必為難我。有情人不能終成眷屬,都是因為你的緣故,你才應該遭報應!”白茴不理會喬南溪的歇斯底裏,自顧自的往下說,目露瘋狂。
“白茴,你這是又要當俵子又要立貞節牌坊嗎?”喬南溪氣急冷笑,白茴的無恥簡直超乎她的想象:“你的所謂原則無非就是對我和孩子趕盡殺絕!紙是包不住火的。你不怕有一天連城會發現你的真麵目,你不再是他心目中純潔無辜的女孩。到那個時候,你還有自信他愛你如初嗎?”
“不會有那一天,連城不會相信你,我永遠都是他的心頭摯愛。”白茴上前一步,掐住喬南溪的下巴,趾高氣揚的說道:“而你,不過是被棄如敝履的可憐蟲。”
這時,外麵的走道傳來腳步聲,白茴靈活的翻上床,又變回那個嬌弱的女子。
喬南溪對白茴的變臉技術早已見怪不怪,隻是在心底為自己感到悲哀。
竟然是輸給這樣的女人。
不甘心又能怎麽樣?
連城的愛,就是白茴囂張的本錢!
連城進來,叫護士給喬南溪另外換到隔壁病房,很明顯的清除障礙物的感覺。
清冷的關門聲在空蕩的病房裏格外清晰。
喬南溪愣了好久,腦海裏反複回蕩著那一句:“你不過是被棄如敝履的可憐蟲……”
她費力的一步一步蹭到牆邊把燈滅掉,黑暗中摸索著躺回床上。
她將自己團成一團,把被子裹了又裹,這才感覺略微好了一點。
被子比人靠譜多了,給人溫暖,也不會無緣無故離開。
難怪從古至今,不管是逃難也好,被掃地出門也罷,都是卷鋪蓋滾蛋。
入睡前,她迷迷糊糊的想,留不住連城,總要設法留住孩子。
她得養精蓄銳,趁機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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