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染手(2/2)
我是從醫院走回宿舍的。
在路上我一直強迫自己不要去想曾婉說的那些話,但是那些話就如同是這蕭瑟的夜風,包裹著我,讓我的脆弱跟傷痕無處可盾。
曾婉說魚魚是薛承遇在國外的情人生的,這樣的傳聞我並沒有聽說過,不過也可能是我出獄時間不久,這些薛家家族辛秘的不知道也正常。
如果真的如此,那那個情人呢?
是什麽時候跟薛承遇好上的?是在我跟薛承遇的婚姻之內嗎?
這些問題就猶如是夢魘一樣的裹住了我,讓我神思飄忽,不知道怎麽樣走回到了我的宿舍門口。
宿舍房門緊閉,還好我有帶鑰匙,但是我試了好幾次卻發現我帶的鑰匙根本打不開這個房門。
在走廊昏暗的燈光下我再三確認我帶的鑰匙沒有錯。
正當我再度確認鑰匙的時候,房門一下子被從裏麵打開了,沒等我反應過來,一盆冷水被澆到了我的頭上。
冷水帶著腥臭味,不知道仿了多久,都已經發臭了。
緊接著我的行李袋被從房間裏甩了出來。
“勞改犯不能跟我們一個宿舍,拿著你的破爛趕緊滾吧!”
宿舍裏麵的一個大媽吼了一句。
然後宿舍門在我麵前“砰”的一聲關上了。
我的行李袋已經被剪得爛七八糟了,我本來沒有幾件衣服,但是現在裏麵隻剩下了兩三件洗得發白的衣服,看來,不僅是我的那些衣服,還有我買的那些擦手擦臉的東西,都被宿舍裏麵的人瓜分了。
好在我沒有把錢放在行李箱裏。
我向來不是個沒皮沒臉的人,既然這群人不能容忍我,我也不會強求。
將行李袋從地上撿起來,我轉身離開了宿舍樓。
隻是這個時候夜已經深了,我沒有其他地方可以去,隻能先回飯店裏將就一晚。
因為我每天早上都是最早去飯店開門的人,所以飯店的大門鑰匙在我這裏。
到了飯店,我在廁所裏用冷水收拾了一下身上的惡臭汙漬,將身上換下來的衣服洗幹淨了之後才打了地鋪睡下。
隻是我才躺下還沒睡熟,就感覺到了一雙手從黑暗裏伸過來在我身上胡亂的摸著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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