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我不知道的事
後麵的事情都是蘇牧告訴我的:
那天,陸昀澤在我病房外的雪地裏跪到了半晚,當我讓護工送去被子的時候,陸昀澤突然離開了。
陸昀澤接了一個電話。
喬夏跑了。
她不肯回陸家。被家傭綁進陸家的時候,死活不肯進去,看到客廳一盒接著一盒的避孕藥看到抽血的護士拿著針管朝著她逼近,她怕了。
不顧身後的人追,跑上了二樓。從二樓的窗戶跳了下去。
所有人都以為她跑不了,所有人都以為她也不可能跑遠。可當他們趕到的時候,喬夏卻不見了蹤影。
留在家裏的人炸開了鍋,迫不得已才告訴了陸昀澤。
陸昀澤了解喬夏,畢竟從前他們也彼此深愛。他來不及叫上別人,從醫院到陸家,每一個小診所,小胡同,都被他犯了一個遍。
從二樓跳下來,不會一點傷都不受,她肯定不會跑遠。
那天晚上,我在熟睡,漫天的大雪紛紛揚揚灑在地麵,撒在陸昀澤的車上。我幾乎可以想象陸昀澤充滿恨意的開車,在白色的馬路上壓出一天天痕跡。
陸昀澤看見喬夏的時候,已經是黎明前的那段黑暗,她在一條酒吧街旁邊的垃圾桶旁邊。
三個酒鬼,兩個人拽著喬夏的胳膊,還有一個人不顧下雪天的寒冷,脫下自己的褲子對著喬夏進行攻擊。
酒鬼發出羞恥的滿足聲,提上褲子,換下一個人…
陸昀澤心裏咯噔一下,那個女人再不堪也不至於流落到這樣的地步,跟過他的女人怎麽可以讓酒鬼玷汙?
他不能控製自己的憤怒,從車裏找出一把維修用的大鉗子,憤憤砸向了那三個人的頭。一下接著一下。直到他的滿臉都沾上血,直到其中的一個人奄奄一息,忽然他的腦中蹦出一絲理智,大嗬了一聲,“滾!”
他看向躺在垃圾桶旁邊的喬夏,她的目光就像死魚,眼淚不停從眼角滑落,身邊還掉著一把匕首,是那幾個酒鬼留下的。
“你滿意了?看到我這樣的下場?”喬夏瞪向陸昀澤,眼神中沒有一點感激。扶著垃圾桶跌跌撞撞在大雪裏向前走。
陸昀澤瞥見她指頭上的戒指,追上去就要要回。
那是昭爾的,陸昀澤說。那枚戒指全世界就一枚。
“你把戒指還給我。”陸昀澤追上去,就要從她的指頭上卸下來。
喬夏突然發瘋,拿著手裏的匕首對著陸昀澤,“我不給!這枚戒指本來就該屬於我,憑什麽要給她?是她害我出車禍,搶走了本該屬於我的婚姻,是你們害我被玷汙,這些都是你們欠我的!”
陸昀澤不想跟一個瘋子計較,不管她說什麽,隻是攤開手要她還戒指。
喬夏的眼睛閃過一絲邪惡,反正她活著已經沒有價值,沒有奔頭,還怕什麽?
她忽然間大笑,誇張地在雪地裏跳舞,看起來瘋狂又可憐,“陸昀澤你要戒指是吧,我給你,但我要你拿一件東西交換。”
“你沒資格跟我講條件!”陸昀澤伸出手去搶,喬夏拿著匕首向下砍,不偏不倚剛好是左手的無名指。
一刀,兩刀…直到陸昀澤搶到戒指,他的手指已經露出森森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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